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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古典武俠]金鹰英雄传(全)-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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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金鹰旧臣

银娃在朝天洞好几天了,宓姑待她很好,她也发觉宓姑表面凶恶,其实天性善良,心地慈祥,在这里隐居,竟然是为了保护鸟兽,不让人过份杀戳,她也不是不杀生,但杀的全是那些繁殖太多的鸟兽,维持生态的均衡,宏图壮志,高瞻远瞩,使人佩服。

宓姑也开始传授给银娃役兽之术,原来不净是役兽,还要懂得各种鸟兽的习性,治病接生,饲育训练,甚至要学习简单的兽语,功课繁重,要学的东西不知有多少,幸好银娃是猎户出身,又聪敏好学,进步神速,深受宓姑赞赏。

这一天,是饲兽之期,银娃很是紧张,原来群兽日常行行觅食,但是每月有一天,要用癸水淫汁喂饲群兽,才能如臂使指,宓姑已经停经,有了银娃为徒,便要使用她的癸水了。

「银娃,月事来了没有?」宓姑问道。

「昨夜来了。」银娃害羞地说。

「物品准备好了么?」宓姑继续问道。

「已经准备妥当。」银娃回答道。

「很好,唤大金进来,待为师喂了它后,你再喂其他吧。」宓姑点头道。

大金是一头雄狮,也是群兽之王,年纪已经不小,由於领导群兽,所以要宓姑亲自喂饲。

银娃呼啸一声,大金来了,朝天洞的地方宽敞,布置简单,只有石床石凳,才容得下这头巨兽。虽然短短几天,银娃和群兽已很熟络,大金进洞后,热情地咆吼一声,银娃也在狮头拍了几下,算是招呼。

这些宓姑坐在床上,慢慢地解开了衣服,露出乾瘪的身体,她的乳房松软下垂,肌肤打摺,牝户却是光滑无毛,不忍卒睹。

「徒儿,别说为师今天如此难看,想当年,为师也是个美人儿哩。」宓姑好像知道银娃想甚么似的说。

「徒儿不敢,人总会老的,肉身色相全是虚幻,内涵才最重要。」银娃恭身道,暗念不知自己年纪老大时,会不会也变成这样。

「你真懂说话。」宓姑格格笑道:「为师是自己剃光了牝户,方便饲兽,不是天生如此的。」

宓姑招一招手,大金便走到她的身前,伸出红红的舌头,低头在光秃秃的牝户舐吃起来。

「徒儿是不是也要……」银娃脸泛红霞,低头玩弄着衣带,呐呐说道。

「你还是处子之身,不能饲养兽王。」宓姑摇头道。

「为甚么?」银娃讶然道。

「兽王必需用淫汁饲养,才会绝对服从,待你破身以后,再养不迟。」宓姑解释道:「你可有要好的男人没有?」

「没有。」银娃含羞地答道,心里出现云飞的影子,不知他会不会和自己要好?可是想到只和他说过几句话,说不定已经忘了自己时,便愁怀难解,禁不住幽幽一叹。

「现在天下大乱,女多男少,值得付托终身的男人更少,宁缺勿滥,我就是不懂这道理,才让人骗去役蛇之术,还差点送命。」宓姑叹气道。

「男人也可以修习吗?」银娃好奇道。

「可以的……呀……但是……但是要糟塌很多女孩子……而且只能役蛇……喔……将来……」宓姑老脸酡红,一只手在乳房搓揉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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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师父,你怎么啦?」银娃吃惊道,彷佛知道是甚么缘故。

「没……没甚么……」宓姑使劲在乳房扭捏了几下,挥一挥手,大金便退了出去,只见她的牝户水光致致,不知是大金的唾沫,还是甚么,她喘了一口气,继续说:「……将来你要是碰到用这种法子役蛇的,不论男女,都给我杀!」

「是,徒儿知道。」银娃红着脸说,暗念那人必定是欺骗师父的男人了。

「现在轮到你了。」宓姑穿回衣服说。

「徒儿……徒儿也要像师父那样吗?」银娃颤声问道。

「不是的,淫汁只是用来饲养兽王,你还年青,淫汁必多,不用像我那样,只要弄几滴在食物里便行了。」宓姑答道。

「可以同时饲养几头吗?」银娃问道。

「万万不可,它们会打起来的。」宓姑正色道:「除非是一雌一雄,让它们结成夫妇,但是这样可辛苦得多了。」

「现在徒儿该怎样?」银娃可不明白为甚么会辛苦,也没有追问下去。

「你把月布解下来,化灰混进食物里,加上采来的药物,让它们吃下去便成了。」宓姑道。

银娃含羞脱掉裤子,换下了泄满污血的月布,便依着宓姑的指示进行,办事时,却思索着宓姑说的宁缺勿滥,深信云飞不会是坏人,却恐怕自己不能匹配。

云飞哪里有空去想男女私情,他让四方堡两老硬按在上座,然后两老领着众人朝拜,虽然他大概料到个中原因,还是坚决拒绝,扰攘了好一会,大家才坐下来,细说往事。

原来段老正是当年金鹰国的左将军段津,另外的老者却是御医甄平,方岩等人和童刚的亡父,也是金鹰国的勇将和大臣,四方堡的居民,也大多自金鹰逃难而来的。

云飞是甄平接生的,脚踏七星的胎痣,当年在金鹰国引为佳话,咸认为云飞是天赐雄主,会给国人带来安定富裕的生活。

岂料未及弥月,大变便生,金鹰王夫妇自焚而死,晁孟登护着云飞逃跑,其他金鹰三杰阻挡追兵,结果大将军陈良战死,段津残废,葛农失纵,段津领着残兵败将来到这里,建立四方堡,遣人访寻晁孟登和云飞下落。

也许是老天作弄,尽管晁孟登每年往伏牛山登高,却从来不走狂风峡,大家失诸交臂,直到今天,段津才从云飞的短剑相认。

除了四方堡,还有许多金鹰国和各国臣民流落各地,隐姓埋名,逃避铁血大帝的魔掌,说到铁血大帝,众人都很沮丧,正如秋瑶所述,北方完全受他控制,从狂风盟说到五石城的变故,相信南侵已经开始了。

虽然段津等没有听过地狱门的事,但是当年围攻金鹰国的军队,杂有鬼卒,深知他们的利害,那时童刚年纪尚小,没有参加战斗,所以提起鬼卒时,便一头雾水了。

「少主,你的武功真高,童刚尽得我的真传,也青出於蓝,是四方堡的第一高手,还敌不过罗其,要不是你击败罗其,今天要解围可不容易了。」段津赞不绝口道。

「倘若大哥全力出棒时,不用大喝一声,罗其早已落败了。」云飞笑道。

「为甚么?」童刚和众人都是不明所以。

「或许和运劲有关吧,你全力出棒时,例必吐气开声,然后退步收棒,罗其就是发现这个规律,预先封住退路,倘若你不叫,他便无从捉摸了。」云飞解释道。

「原来如此,我以后不叫便是。」童刚恍然大悟道。

「叫也可以,只要虚虚实实,更是事半功倍。」云飞笑道。

「对……说得对!」童刚喜道,就是这两三句话,使他的武功更上层楼了。

「少主,你的武功是从哪里学来的?」段津问道。

「全是义父传授的。」云飞答道。

「不对,孟灯贪多务得,博而不精,怎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?」段津大摇其头道:「单是那几下断剑的功夫,别说他,金鹰四杰,没有一个使得出!」

「真是义父教的!」云飞腼腆道:「那几招却是我胡乱使出来的……」

「是自创的吗?真是武学奇才!」段津赞叹了几声,忽地若有所思,说道:「差点忘记了,老甄,你给我把鹰扬盒拿来吧。」

甄平点头答应,不一会,便捧着一个缕花箱子回来,那个箱子云飞一点也不陌生,原来是和晁贵的箱子一样,这时才知道唤作鹰扬盒。

段津打开箱子,捡出一本薄薄的书册,双手捧着,珍而重之地请甄平转呈云飞道:「少主,先主的剑法天下第一,这本是他手写的论剑秘要,当年逃走时,是我从宫里带出来的,现在物归原主了。」

「段老叔,谢谢你……真是谢谢你!」云飞欢喜若狂,双手接过道,这不独是生父的手迹,还是论剑之书,对他习剑更是大有帮助。

「少主,倘若先王知道有子如此,必定含笑九泉的,但是铁血势大,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呀。」甄平告诫道。

「是的,谢谢甄老叔教诲,云飞一定铭记於心的。」云飞感激道。

「少主,万勿如此,老臣可不敢当。」甄平惶恐地拜倒地上道。

云飞赶忙把甄平扶起,他最讨厌就是这些繁文缛节,却知道一时不能要他们改变,只好忍隐不发。

「少主,不知你有甚么打算?」段津问道。

「我本来打算报讯后,便回黄石,看看那边的情况,现在却想多留几天,读熟这本论剑秘要。」云飞道。

「黄石城已沦敌手,不宜回去了,还是留在这里上算。」甄平点头道。

「迟些再说吧。」云飞不置可否道。

「罗其铩羽而归,不知道会不会连累秋瑶?」童刚忧心忡忡道。

云飞知道他对秋瑶念念不忘,暗念有机会,一定要让他们两人团聚。

童刚的忧虑也不是杞人忧天,罗其带伤回到黑石城后,第一件事,便是要把满腔怨气,发泄在秋瑶身上。

秋现知道罗其败回后,心里已经有了准备,然而奉召去到花月楼,看见罗其摆出的阵仗时,仍然禁不住暗叫不妙。

罗其脸无血色地倚在云床上,剑伤已经包扎妥当,朱蓉坐在床沿,给他捶骨捏腿,还有几个持刀带剑的恶汉,众人的目光,全集中在秋瑶的身上,使她肉跳心惊。

「贱人,你说下了毒,怎么他们全是生龙活虎的?」罗其有气无力地骂道,虽然云飞那一剑,没有有性命之忧,却也流了不少血。

「我不知道。」秋瑶木然道。

「他们竟然在小路设伏,是不是你泄漏的?」罗其追问道。

「不是我。」秋瑶平静地答。

「倘若不是你,难道是我们吗?」朱蓉冷嘲热讽道:「盟主,不处置这样吃里扒外的贱人,如何服众呀?」

「擒下这贱人!」罗其下令道。

「慢着!」秋瑶见众汉围了上来,认得不是地狱门的鬼卒,大叫道:「我做错了甚么?为甚么要拿我?」

「你虚报敌情,害死了多少狂风盟的兄弟,还敢说没错?」罗其厉声喝道:「还不动手!」

众汉早已跃跃欲试,齐声大叫,如狼似虎的朝着秋瑶扑去,他们武功不俗,又有兵刃在手,秋瑶该束手就擒的,岂料她悍不畏死,竟然疯狂地迎向袭来的刀剑。

「别杀她!」朱蓉惊叫道,她的语音未住,一柄大刀已经迎头劈下,眼看秋瑶要给当场劈死时,那大汉及时扭转手腕,改为用刀背拍下,秋瑶闪躲不及,痛哼一声,倒在地上,其他的大汉已经扑到,把她制住了。

「小贱人,不要命吗?」罗奇怒喝道。

「要杀便杀,毋用多言!」秋瑶厉叫道,她本来有意求死,怎料反而被擒。

「好,我就成全你。」罗其狞笑道:「给我杀!」

「盟主,问清楚再杀不迟。」朱蓉示意道。

「对。」罗其也是老奸巨猾,问道:「贱人,你如何里通外敌,虚报军情,识相的便从实招来,待总巡察回来再处置你,以免我多费手脚!」

「我已经完成任务,该做的已经做了!」秋瑶倔强地说,知道要是承认这些罪名,姚康回来后,恐怕会生不如死。

「不识死活!」罗其冷哼道:「请她吃一顿狂风盟的笋炒肉吧!」

众汉轰然大笑,合力把秋瑶架起来,按在一张方桌上。

「你们干甚么……不……!」秋瑶俯伏桌上,不能动弹,接着身下一凉,裤子还给人剥下来。

「这样的细皮白肉,笋炒肉太浪费了。」「大肉肠最好!」「屁眼洞开,看来有人用过了!」「但是前边还算鲜嫩呀!」众汉七嘴八舌地叫。

「不要……!」秋瑶悲声哀叫道,数不清的怪手在光裸的下身乱摸,有人张开了股肉,撩拨着神秘的菊花洞,还有人从股间探进去,狎玩着历尽沧桑的风流洞。

「别胡闹了,还不动手?」朱蓉骂道。

这时有人取来两根竹鞭,在秋瑶眼前展示着说:「招供吧,笋炒肉不是好吃的!」

秋瑶咬着牙默然不语,知道纵然吃苦,也不能承认没有下毒。

「真是犯贱!」罗其冷哼道:「动手吧,看她吃得下多少!」

两汉於是按紧秋瑶,另外两汉却分别捡起竹鞭,叱喝声中,竹鞭便落下了。

「啪!」、「哎哟……!」随着竹鞭落下,秋瑶的身后便好像给割了一刀似的,痛得她长号一声,叫得震天价响。

秋瑶的叫声未止,另一根竹鞭又落下来了,两根竹鞭,此起彼落,好像两柄利刃,残忍地宰割着两团软绵绵的肉球,每一趟落下,白雪雪的肌肤,便添上一道触目惊心的红印,叫苦的声音,更是不绝如缕。

「停一停!」罗其喝住了两个愈打愈兴奋的恶汉,寒声道:「怎么样?肯认了没有?」

「……没有……我没有……!」秋瑶嘶叫着说,身后热辣辣好像火烧似的,知道灼热过后,便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了。

「打,给我狠打!」罗其狞笑道:「看她有多倔强!」

持鞭的大汉轰然答应,竹鞭奋力的抽了下去。

「哎哟……!」秋瑶厉叫一声,娇躯没命的扭动着,接着臻首一软,便失去了知觉。

「弄醒她!」罗其冷哼道。

「盟主,再打下去,会打死她的。」朱蓉不以为然道。

「死便死了,这样的婊子还用可怜吗?」罗其骂道。

冷水迎头拨下,秋瑶才悠然醒转,却还是痛得她叫也叫不出来,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凄凉的珠泪,如缺堤似的流个不停。

「说!」罗其暴喝道。

秋瑶失神地望了他一眼,缓缓地闭上眼睛,算是回答。

「贱人!」罗其想不到秋瑶如斯倔强,看见粉臀已是皮开肉烂,血流如注,竟然生出一个恶毒的主意,骂道:「反转她,打烂她的骚穴!」

秋瑶已经没有气力反抗了,任由几个恶汉反转了身体,牝户赤裸裸的朝天高耸,任人浏览。

「盟主,你真的要打死她吗?」朱蓉皱着眉说。

「不,我只是要看看上下两张嘴,那一张硬一点吧!」罗其冷笑道。

「打不得!」秋茹气急败坏的冲进来叫道。

「为甚么打不得?」罗其恼道:「她坏了本座的大事,打死也成!」

「不,本门门规,只有殿主才能决定四婢生死,莫说是你,就是总巡察也不行。」秋茹抗声道。

「怎么我不知道的?」罗其半信半疑道。

「这个可要问总巡察了。」秋茹答道。

提到姚康,罗其不能没有顾忌,朱蓉识趣地说:「盟主,还是把她交给总巡察处置吧。」

「也罢,要是你骗了我,我可不会饶你的。」罗其愤然道。

秋茹没有再说,扛起奄奄一息的秋瑶,赶快离开了。

朱蓉待众汉也离去后,讪笑似的说:「这个丫头比你还威风呀。」

「地狱门男尊女卑,要是她犯在我手里,看她如何威风。」罗其森然道。

「人说宁为鸡口,毋为牛后,我真不明白,狂风盟的盟主你不干,却加入这个神秘兮兮的地狱门,纵然没有他们,多花点功夫,一样可以夺下黑石城的。」

朱蓉冷笑道。

「虽然姚康没有明说,我怀疑他是铁血大帝的人,那些鬼卒的武功,和当年铁血军的高手很相似,倘若是真的,狂风盟如何和他对抗?」罗其叹气道。

「唯其如此,才不该受他制肘。」朱蓉不以为然道:「你忘了铁血大帝最爱用降卒攻城,死的是别人,他的势力却愈来愈大,这一趟狂风盟当马前卒,进攻四方堡,下一趟可不知是哪里了。」

「难道和他硬拼吗?」罗其烦恼道:「黄石黑石两城已经落入他的手里,单是两城的军队,我可应付不了了。」

「不一定要硬拼的。」朱蓉神秘地说。

一日之间,云飞感觉变了许多,忽然由毛头小子变成尊贵的少主,由客人变成主人,去到那里,人人必恭必敬,唱喏敬礼,使他浑身不自在。

云飞很不习惯,却也不能分辨是苦是乐,因为那册论剑秘要,使他好像一个发现了大宝藏的穷小子,目迷五色,可没空去想其他的事了。

论剑秘要说的不是招式,而是使剑的精义,云飞彻夜不眠,读了几遍,发觉字字珠玑,叹为观止,这些日子,他沉迷剑术,也碰上很多难题,但是读完秘要后,所有难题迎刃而解,还有更深体会,进境一日千里,获益良多。

起床后,云飞正要往树林练剑,段津甄平却早已准备了丰盛早点等候,原来两老商量了一晚,议定几件事,要云飞决定,包括遣人探听五石城的情形,联络匿居各地的金鹰旧臣,监视北方动静等,以防铁血大帝南侵。

两老思虑周详,云飞自然不会反对,但是自念无尺寸之功,不愿留在四方堡坐享其成,尽管两老反对,还是决定读熟论剑秘要后,便自行闯荡。

两老苦劝不果,无奈定下联络和传递消息之法,还大谈江湖险恶,苦口婆心地嘱咐云飞,为了金鹰国的大业,要事事小心,不能涉险。

说到江湖险恶,云飞突然记起姚康给秋怡阴道上药,便道出当日经过,请教两老有关蛊毒的问题。

「蛊毒很神秘,我行医数十年,虽然颇有心得,也只是一知半解,要是能够亲自动手检验,可能有法子的。」甄平皱眉道。

云飞暗念秋怡自然不行,倘若秋瑶还在,相信她也是受蛊毒的控制,或许可以一试,接着想到纵然是能治,一个女孩子又如何能够让人检验那神秘洞穴,不禁叹气。

「蛊毒所以会定时发作,除了毒药,相信和血气的运行有关,倘若能够使用内气,把毒药逼在一处,再用金针刺穴,泄去毒性,或许有救的。」甄平思索着说道。

「甚么内气?」云飞奇怪地问。

原来甄平发现人体五脏,也如手脚般能够移动,常人自然不能随意控制,但是经过多年摸索,发明了一套呼吸之法,只要持之有恒,常加习练,便可以使体里器官随意移动了。

「要是练成这套功夫,便可以百毒不侵么?」段津笑道。

「就算不是百毒不侵,抗毒的能力也比常人高,还能激发人体的潜能,要是能把内气转为外功,对习武之士更大有裨益,可惜我年纪老迈,体里的器官衰退老化,又不能传授女儿,这一套功夫多半后继无人了。」甄平傲然道。

「为甚么不能传授女儿?」段津讶然道。

「初练时,为了监察内气的运行,要碰触身体的几个部份,如何能教她?」

甄平摇头道。

「如此神奇,可不能让这门功夫失传呀!」段津嚷道。

「叔父,不知小侄可有缘学习么?」云飞见猎心喜道。

「要是少主不弃,老臣岂敢秘技自珍,我一并把刺穴的功夫也教给你,说不定有用的。」甄平答道。

「谢谢叔父了。」云飞大喜道。

「少主……」段津取出一枚金章道:「这是金鹰章,当年金鹰国的旧臣,人手一枚,要是有这枚金鹰章的,必定和金鹰国有关,你要认清了。」

「我也有。」云飞取出晁贵留下的金章说。

「这是孟登的。」段津睹物思人,喟然叹道:「金鹰章是依照先王金鹰剑剑柄的图案设计,金鹰剑是柄宝剑,可惜随着先王的去世,已经不知所纵了。」

云飞初次闻得金鹰剑,追问下去,段津甄平便口若悬河地缕述当年金鹰王的英雄事迹,使他热血沸腾,暗暗下了决心,要寻回金鹰剑,重振亡父的雄威。

第八章 卖妻求荣

云飞在四方堡钻研剑术,学习内气和刺穴之法时,姚康突然在黄石城出现,和他在一起的,还有一个肥头大耳的老者,两人直趋城主府求见城主。

王图领着秋怡在私室接见,岂料秋怡看见老者后,竟然在他身前拜倒,口呼千岁,经姚康引见后,才知道来的是秦广殿殿主秦广王。

「王图,你干得很好,南阳山的莠民都杀光了没有?甚么时候才可以动员开矿?」秦广王问道。

「那虐刁民死的死,跑的跑,剩下的全躲起来,过几天,我再派兵入山扫荡的,至於开矿……」王图搔着头说。

「判官仍然没有送来采矿师,所以我还没有着他召集工人。」姚康禀告说。

「人手已经不够,他还去了这么久。」秦广王冷哼了一声,转头问道:「王图,你有多少兵,可靠吗?」

「大概一万人,七千是新兵,还有训练中。」王图恭敬地说。

「战车和战马有多少?」秦广王继续问道。

「南方马少,战马没多少,也没有战车。」王图惭愧地说。

「姚康,这里和黑石各调一千人过去,加上在白石的二百鬼卒,白鹤军只有千馀人,不怕他们做反了吧。」秦广王说。

「攻下四方堡后,可以从罗其那里调一些人过去,可是牛头在绿石也缺人,待白石稳定后,我想从那里调一些过去,所以最好多派些人手。」姚康说,原来他还不知道罗其在四方堡的败绩。

「这里再拨一千人过去吧,收服了四方堡后,黑石要立即徵兵,预备进攻红石,黑石城城主也可以回老家了。」秦广王踌躇志满道。

「我已经命罗其的人入城,该可以送他回老家了。」姚康笑道。

「黑鸦军会不会有变故?」秦广王问道。

「不会的,他们大多为钱当兵,只要厚加赏赐便行了。」姚康答道。

「王图,你要加紧训练那些新兵,不用多久便要他们出战了。」秦广王道。

「是的,千岁。」王图肃然道。

「姚康,罗其控制了黑石后便着秋茹秋瑶赴红石,还有秋怡,你也去吧。」

秦广王吩咐道。

「是的,我明天便回黑石。」姚康答道:「千岁,王图这里有一个队长叫丁同的,可堪做就,你要见一见吗?」

「他很能干,剿平南阳山时,出了不少力。」王图谄笑道。

「也好,要是忠心,多几个也有用的。」秦广王点头道。

「他贪财好色,只有本门才能使他满足,一定忠心的。」王图说。

「让我看看吧。」秦广王道。

「我可以给你权势,金钱和女人,但是你要断六亲,绝情义,完全服从我的命令,做得到吗?」城主寒声道。

「做得到的!」丁同兴奋地说,感觉城主好像胖了一点,右侧的秋怡仍是娇艳迷人,左侧是一个从未谋面的瘦子,很久没见的王图却站在下首。

「倘若你奉命屠城,有一个士兵却宰了你的父母,奸了你的妻子,给人抓到你的身前,你会怎样处置他?」城主森然道。

「我……」丁同吃了一惊,认真想一想,答道:「我放了他。」

「为甚么?」城主问道。

「他是奉命行事,我也是。」丁同坚决地说。

「说也容易,可惜无法证明了。」城主冷冷地说。

「属下父母双亡,家里只有贱内和丈母娘,若城主有命,任凭处置便是。」

丁同情不自禁地望了秋怡一眼,说。

「听说她是一个美人儿,和你新婚燕尔,舍得吗?」王图忍不住说道。

「她不错是有几分姿色,却是个木美人,还不及丈母娘那样风骚,何况妻子如衣服,要是属下得到城主抬举,还怕没有女人吗?」丁同侃侃而谈道。

「说得好!入我门来,还怕没有女人么?」城主拍掌大笑,道:「只要你给我办一件事,便可以心想事成,要多少女人也行。」城主说。

「甚么事?」丁同问道。

「强奸你的丈母娘,然后看着我们如何糟塌你的老婆!」城主吃吃笑道。

「甚么?」丁同大吃一惊道。

「你要飞黄腾达,便要服从命令!」城主冷笑道。

「属下遵命!」丁同利欲薰心,竟然想也不想便答应了。

艳娘玉翠闻得城主召见,真是又惊又喜,惊的不知所为何事,犹其是丁同神秘地说和他的前程有关,喜的是有机会见到贵人,当有赏赐,於是刻意打扮,浑身薰香,喜孜孜地随着丁同进谒。

「城主,她是贱内玉翠,和我的丈母娘艳娘。」丁同引见道。

「抬起头来,让我们看清楚。」城主道。

艳娘玉翠岂敢不从,怯生生地抬起头来,以前城主出巡或是有要事宣布时,两人也曾经远远看过城主,记忆中好像没有现在那么雄伟健硕,身畔还有两男一女,男的是侍卫长王图和一个瘦子,女的如花似玉,穿着天蓝色的丝袍,娇地靠在城主怀里。

瘦子自然是姚康,女的却是秋怡,艳娘也还罢了,玉翠却芳心剧震,直觉这个女的便是和丈夫有一手的城主夫人。

「母女两个也是美人儿呀!」城主满意地说。

「城主可真懂逗人开心。」艳娘放肆地说,玉翠也很欢喜,感觉城主平易近人。

「丁同,带你的丈母娘进去吧。」城主指着一道门道。

虽然艳娘不知道要去甚么地方,也不以为意,望着玉翠点头示意,便随着丁同走进门里。

「随我来!」丁同艳娘离去后,城主也搂着秋怡转身而去道。

玉翠直觉城主对她说话,有点莫明其妙,无奈随在身后,看见秋怡的背影,丝衣紧贴身上,不独突出那浑圆的粉臀,还隐约看见紫色汗巾的轮廓,不禁怒火如焚,暗念这个女人如此无耻,怪不得会和丁同睡觉了。

王图姚康对视一笑,亦紧随而去。

城主府富丽堂皇,迥环曲折,玉翠瞧得目迷五色,大开眼界,糊糊涂涂的走进了一个房间。房间是长方形的,左右两边墙壁,对着门户的是一片大红色的帷帐,帐后传出阵阵依哦的声音,好像有人藏在里边,地上铺满了厚厚的地毡,踏足上去,软绵绵的彷如腾云驾雾,房间里无床无榻,却摆放着很多颜色鲜艳的软枕。

「她叫秋怡,漂亮吗?」城主让秋怡站在玉翠身前说。

「……漂亮。」玉翠垂着头说,暗念哪里比得上自己,而且这样无耻,漂亮又如何。

「脱了衣服可更漂亮哩!」城主诡笑道。

玉翠粉脸一红,不知怎样说话时,秋怡双肩一抖,丝袍便缓缓掉在脚下,展示着那出粉雕玉砌的身体,原来衣下除了大红色的骑马汗巾,便甚么也没有了。

「真的很漂亮!」丁同突然从帷帐里走出来,抱着秋怡的纤腰说。

「你……!」玉翠料不到夫婿会出现,看见他如此轻狂,不禁妒恨填胸。

「丁同,着你的娘子也把衣服脱下来吧。」城主笑道。

「玉翠,听到了没有?把衣服脱下来吧。」丁同握着秋怡的乳房搓捏着说。

「不!」玉翠羞愤交杂地叫。

「城主,我这婆娘可比不上夫人,净是不识抬举!」丁同不满地说。

「她会听话的……」城主狞笑道:「动手吧!」

「喔……干甚么……你们干甚么!」玉翠突然惊叫起来,害怕地挣扎着,原来不知甚么时候,姚康王图走到她的身后,抓着香肩,还分别握着玉腕,把她制住了。

「让你凉快凉快嘛。」王图笑嘻嘻道。

「不……放开我……相公……救我……!」玉翠大叫道。

「吵甚么?干么不学学城主夫人,看她多么讨人欢喜!」丁同骂道,双掌在只剩下骑马汗巾的秋怡抚玩着,最后移到腹下,竟然从鲜红色的汗巾边缘探了进去。

「为甚么这样……呜呜……!」玉翠看见夫婿如此放肆,不禁伤心痛哭。

「还不是因为你不解风情吗……」丁同解下秋怡的汗巾,陶醉似的捧在手里嗅索着说:「真香!」

「丁同,你去干活吧,让秋怡侍候她便是。」城主下令道。

丁同恋恋不舍地放开秋怡,走进帷帐里,秋怡舒了一口气,赤条条的走到玉翠身前,动手把衣带解开。

「不……别碰我……呜呜……不要!」玉翠奋力地挣扎着叫,可是王图等略一使力,她便完全不能动弹,只能凄凉地哀叫,任由秋怡抽丝剥茧地把衣服脱下来。

这时帷帐慢慢张开,只见帐后还有很多地方,当中挂着一团白肉,看清楚却是一个不挂寸缕的女人,头脸盖着红巾,遮掩着样貌,四肢给布索吊起,整个人秤砣似的在空中,飘飘荡荡。

「好一把毛刷子!」城主笑呵呵地望着把帷帐拉开的丁同问道:「你的娘子也是这样吗?」

「没有这么利害。」丁同走到裸女身前,在黑压压的阴阜抚玩着说:「可不知是不是从这里出来的。」

「…………」丁同的手才按下去,裸女的身体也艰难地扭动着,红巾下也发出闷叫的声音。

「她奶大毛多,一定是床上健将。」城主怪笑道:「丁同,待会你可要卖力一点,让她乐个痛快!」

「遵命!」丁同哈哈大笑,两根指头捏在一起,朝着茂密的草丛送了进去,裸女闷哼一声,吊在空中的身体剧震,原来丁同的指头已经硬插进肉洞里。

「来了,你那美丽的娘子来了!」姚康王图架着玉翠走过来道。

「相公……呜呜……救我……!」玉翠号哭着叫,身上只剩下天青色的抹胸和包裹着私处的白丝汗巾,羞人极了。

「别哭哭啼啼了,你要是想我飞黄腾达,便乖乖的听话吧。」丁同抽出了指头,在玉翠的胸脯揩抹了几下,抖手把抹胸扯了下来。

「哇……你……你究竟要干甚么?」玉翠骇然大叫,想不到夫婿,竟然使自己在几个陌生人前面,赤身露体。

「我要你好好的侍候城主!」丁同笑道。不知为甚么,见玉翠可怜兮兮的样子,竟然说不出的兴奋,还伸手把白丝汗巾也扯了下来。「不单是我,还有他们两个!」城主怪笑道。

「不成的……呜呜……我是你的妻子……不要……呜呜……不要碰我!」玉翠嚎啕大哭道。

「她的奶子很结实,可比秋怡棒得多了!」姚康笑嘻嘻地在玉翠的乳房揉捏着说。

「骚穴还很紧凑哩!」丁同聒不知耻地说:「却是个木美人,那有夫人……秋怡般懂事!」

「让我瞧瞧……」王图不甘后人,伸手往玉翠腹下探去。

「不……!」玉翠尖叫一声,粉腿乱,差点便挣脱了姚康王图的魔掌。

「把她吊起来吧。」城主望着丁同说:「你不心痛吧?」

「属下怎会心痛,听从城主吩咐便是。」丁同吸了一口气,怪手又在那裸女身上乱摸。

「倘若她不懂情趣,缚起来便有趣得多了。」城主笑道。

「城主说得对,真是刺激许多!」丁同由衷地说。

「不……呜呜……不要缚我……呜呜……相公……救我……!」玉翠哭声震天地叫,但是叫尽管叫,手脚还是给姚康等用布索,分开缚在一起,中门大开,吊在梁上。

「你们别小看她,只要让男人干多几次,这里也是个黑森林哩!」城主探手在玉翠的玉阜抚弄着说。

「别碰我……呜呜……为甚么要这样……呜呜……住手呀……!」玉翠羞愤欲死地叫。

「叫甚么?城主肯碰你,可是你的福气!」丁同骂道。

「你……你无耻!」玉翠悲叫道。

「贱人!」丁同反手打了玉翠一记耳光,道:「三分颜色便当大红,是不是又想吃鞭子?」

「能够不动鞭子最好,打坏了这样的美人儿,实在可惜。」城主吃吃笑道。

玉翠可真害怕丁同又再辣手摧花,但是几个陌生男人在裸体乱摸,实在使她痛不欲生,当不知是谁的指头硬挤进娇嫩的肉洞时,却也忍不住发狂似的叫起来了。

「住手……呜呜……你们这些禽兽……娘呀……你在哪里……呜呜呜……救我……!」玉翠歇思底里的尖叫着。

「找娘吗?她在这里!」丁同吃吃怪笑,揭开了裸女头上的红巾,原来她正是艳娘,已经泪流满脸,嘴巴塞着布帕,所以不能做声。

「呜呜……放开她……你……你不是人!」玉翠哭叫道。

「待我干完这个骚穴后,自然会放开她的。」丁同在艳娘的腹下摸索着说。

「不行的,她……她是你的丈母娘呀!」玉翠骇然大叫道。

「这是城主的命令。」丁同冷笑道:「而且她也是女人,为甚么不行?」

「说得好,只要喜欢,甚么女人也可以干。」城主拍掌大笑道:「秋怡,给丁同挂上羊眼圈,让他早点干活!」

「……!」艳娘害怕地「荷荷」乱叫,身体剧烈地扭动着。

「你想说甚么呀?」城主拔出艳娘口中的布帕,笑问道。

「……丁……丁同……放开我们……不然……不然罗其可不会饶你的!」艳娘喘息了几口,嘶叫着说。

「哪一个罗其?」姚康讶然握着艳娘那松软的乳房问道。

「就是……是狂风的红胡子罗其!」艳娘叫道:「要是……要是不放了我们,他……他会杀光你们的!」

「你也认识这个强盗吗?」姚康笑问道。

「当然认识!」艳娘恼道:「他……他是我的夫君,也是玉翠的爹!」

「别骗人了,要是真的,你们为甚么不和他在一起呀?」姚康哂道。

「那个骗你?」艳娘悻然道,看见众人停下手来,不再胡闹,只道慑於罗其凶威,暗暗得意,於是道出一段玉翠也不知道的往事。

原来十多年前,罗其艳娘带着玉翠,从北方逃难去到黑石城,艳娘卖笑为生,有一趟,罗其干了一单没本钱的买卖,由於官府追缉,逃往狂风落草,艳娘却和玉翠躲到黄石城。

「这不是胡说么?既然知道他在狂风,那为甚么不去找他?」姚康哈哈大笑,狎玩着艳娘的奶头说。

玉翠还是初次知道自己姓罗,顿听得目定口呆,更想知道为甚么艳娘不去寻夫,使他们父女相会,也暂时忘了身受的屈辱。

「我……」艳娘嗫嗫不能回答。

「秋怡,呆在那里干吗?还不动手!」城主冷哼道。

「不……我说……」艳娘急叫道:「是……是因为我不想跟他入山为盗!」

「原来是背夫私奔!」城主冷笑道。

「千岁,该怎么办?」姚康问道。

「挂多两个羊眼圈吧!」城主狞笑道:「本门的规矩,不管甚么女人,都是用来寻乐的。」

丁同虽然字字入耳,却是似懂非懂,可不明白姚康为甚么称城主为千岁,本门又是那一门,也不敢发问,而且秋怡已经取过几个毛茸茸的圆环,在身前,动手脱下他的裤子。

「不……不要用那些东西!」艳娘恐怖地大叫道。

「这些是好东西呀,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!」姚康桀桀怪笑,双手在艳娘身上狎玩,还把指头探进了肉洞掏挖着,说:「骚穴已经湿得很了,别装模作样吧!」

玉翠很明白娘亲是多么难受,因为城主的指头也挤进她的洞穴里,王图亦忙碌地上下其手,苦得她哀叫连连,泪下如雨。

「这位老哥请让一让,兄弟要干活了。」丁同走到艳娘身下道,他还没有认识姚康,可知道他不是常人,也不敢冒犯。

「请便吧,我去招呼你的娘子便是。」姚康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。

「丁同,别用那些鬼东西,我……我侍候你便是!」艳娘看见丁同套上羊眼圈的鸡巴,昂首吐舌,惊心动魄地叫道。

「不行,这是城主的命令,我不得不从呀!」丁同捧着艳娘的肥臀,鸡巴抵着张开的肉洞磨弄了几下,便奋力刺了进去。

「哎哟……死人了……!」羊眼圈的硬毛擦在艳娘久旷的阴道里,不知是痛是痒,使她失魂落魄地叫起来。

丁同兴在头上,艳娘的叫声,使他更是兽性大发,扶着柳腰,便疯狂地抽插起来。

看见丁同那恐怖的鸡巴,玉翠可是心胆俱裂,因为单是城主的一根指头,已经使她叫苦连天,要是……玉翠可不敢想下去。

「你可要尝一下羊眼圈的滋味么?」城主好像知道玉翠的心思似的,指头朝着洞穴深处钻进去,问道。

「不……不要!」玉翠强忍下体的痛楚,颤声答道。

「那么如何让我快活呀?」城主吃吃地笑道:「而且除了我,还有他们两个呢!」

「不……呜呜……饶了我吧……求求你……呜呜……!」玉翠放声大哭道,城主这样说,即是说要把她轮奸,如何不惊骇欲绝。

「住嘴!」城主怒喝一声,道:「要是你逗得我们开心,便不用羊眼圈,要不然,嘿嘿……便烂你的骚!」

「……呜呜……为甚么要这样……求求你……!」玉翠痛哭叫道。

「秋怡,取羊眼圈来!」城主冷笑道。

「不要……呜呜……你要我干甚么也行……别难为我!」玉翠悲叫道。

「懂得吃鸡巴吗?」城主轻抚着玉翠的朱唇问道。

「……不……不懂!」玉翠哽咽道。

「那便要学了。」城主的指头探进玉翠的樱桃小嘴,撩拨着丁香玉舌,说:「秋怡,你教她。」

玉翠给解下来了,伏在地上饮泣,看见城主脱掉衣服,懒洋洋的靠在一个巨大的软枕上,俯首低眉的鸡巴垂在胯下,急得她泪下如雨。

「过去吧,让我教你。」秋怡轻拍着玉翠的粉背说。

「我……我……!」玉翠手足无措,不知如何是好。

「秋怡,取羊眼圈!」城主冷哼道。

「不……!」玉翠害怕地,狗儿似的爬到城主腹下,看着那心的鸡巴,恨不得一头碰死。

「别害怕,把脸贴上去,嗅嗅上边的味道,用舌头舐一遍,慢慢地便会习惯了。」秋怡指导着说。

玉翠早已嗅到了那种尿臊的气味,勉强把粉脸凑下去,更是中人欲呕,如何能够吐出舌头,为难之际,忽地娇躯一颤,原来一双怪手在后按着她的粉臀。

「羊眼圈很有趣的,看你娘叫得多么开心!」说话的是姚康,双手慢慢张开了半圆形的肉球,指头在牝户点拨着说。

玉翠赶忙把粉脸贴在城主腹下,却也情不自禁地偷眼一看,只见丁同站在艳娘身下,雄风勃勃地狂抽猛插,艳娘虽然是吊在半空,还是使劲地扭动着,叫唤的声音,却使人脸红心跳。

「呀……再进去一点……呀……美呀……快点……好女婿……使力吧……喔……快点……!」艳娘忘形地叫着。她虽然是青楼出身,阅人不少,但是在黑石城隐居多年,年青时,还有干些偷偷摸摸的勾当,近年女儿长大了,已经收敛许多,然而身处虎狼之年,寂寞难耐,唯有咬着牙靠五指儿消乏,丁同年青力壮,还挂着羊眼圈,自然不用多少功夫,便使这个怨妇迷失在欲海之中。

玉翠可不明白艳娘为甚么是乐在其中似的,别说凌空吊起,无处着力,单是挂在鸡巴上那些恐怖的羊眼圈,已经让人苦死了。

「还不快吃!」城主不耐烦地喝道。

玉翠芳心剧震,不敢迟疑,含羞闭着眼睛,低头把火辣辣的粉脸贴下去,此时姚康的指头仍然在禁地徘徊不去,痒的玉翠浑身发麻,纤腰一扭,竟然吞噬了那刁钻的指头。

「千岁,这小蹄子也湿得很了。」姚康搅动着指头说。

「那便干她吧!」城主笑道。

姚康怎会客气,急忙脱下裤子,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,跪在玉翠身后,鸡巴抵着肉缝磨弄几下,便奋力刺了进去。

「喔……!」玉翠娇哼一声,不知如何,张开了樱桃小嘴,让城主的鸡巴闯了进去。

「慢慢的吃,别咬下去。」秋怡指点着说。

这时王图也是淫兴勃发,拉着秋怡秀发,喘着气说:「给她示范一下吧!」

荒淫的情景,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,四个野兽似的男人,狂性大发地发泄他们的兽欲,三个风情各异的女人,却是玩具般任人淫辱。

秋怡红颜薄命,早已给这几个男人摧残了许多遍,对他们自然没有甚么新鲜的感觉,倒也没有吃甚么苦头。

艳娘身悬空中,无处使力,在羊眼圈的摧残下,本应苦不堪言的,但是她久旱逢甘雨,习惯后,竟然高潮迭起,乐不可支,淫呼浪叫的声音,弥漫房中,徒添几分春色。

玉翠当然最苦,不独让城主等几人轮番淫辱,也要给他们作口舌之劳,别说是她,纵是艳娘秋怡也禁受不起,待几人得到发泄后,她已是浑身秽渍斑斑,死人似的软在地上了。

「丁同,干得很好,我赏你一百个金币,立即晋升为黄石城的侍卫长。」城主踞坐堂前说,几个男人已经穿回衣服,围坐城主身前,秋怡却把玉翠和艳娘带走了。

「谢城主!」丁同大喜过望,但是想起身旁的王图,不禁尴尬地说:「那么王侍卫长……?」

「他是城主。」城主揭下人皮脸具,露出秦广王的本来脸目,接着姚康道出地狱门已经占领黄石城,听得丁同胆战心惊。

「你愿意加入本门吗?」姚康寒着脸问道。

「当然愿意。」丁同忙不迭答应道,虽然势成骑虎,不答应可不行,但也利令智昏,财色权势,使他甘心卖命。

「很好,迟些时我便传你土鬼七式和本门的其他规矩禁忌,只要好好办事,一定有作为的。」秦广王满意道。

「谢千岁!」丁同恭身答道。

「红胡子罗其和你一样,也是本门的野鬼,算起来却是你的外父。」姚康笑道。

「甚么?」丁同愕然道:「但是我们……」

「没关系的,本门规矩如此,只要是女的,任何门人也可以用来寻乐。」秦广王笑道:「罗其还没有正式入门,本来打算用他的姘头朱蓉作考验,现在可以用艳娘母女了。」

「朱蓉也不错的。」姚康诡笑道。

「你去黑石城时,可以用朱蓉作考验,要是顺利,才处置黑石城城主,让罗其当城主。」秦广王道:「你调齐兵马后,立即用飞鸽传书,我便带兵出发,尽快在白石会合。」

「是的,明天我便出发。」姚康答应道。

「丁同,我会着人把艳娘玉翠送回家,每人赏十个金币和一件首饰,要小心看管,别让她们寻死,将来还有用的。」秦广王说。

「千岁如此厚赐,她们怎会寻死。」丁同笑道。

丁同回到家里时,玉翠盖着锦被,疲累地靠在绣榻上,双目红肿,想是流了很多眼泪,艳娘坐在床沿,拿着一根光芒耀目的珠钗和她说话。

看见丁同出现,玉翠便泪下如雨,愤然把粉脸别到床里,想是恨死丁同了。

「这珠钗是谁的?」丁同笑嘻嘻地走到床前问道。

「你为甚么要这样陷害我们母女?」艳娘没有回答,反问道。

「我如何害你们呀?」丁同涎着脸把艳娘搂入怀里说。

「别碰我!」艳娘气得粉脸煞白,愤然推开了丁同,骂道:「你……你强奸了丈母娘,又让几头野兽糟塌妻子,你还是人吗?」

「这有甚么大不了嘛。」丁同老着脸皮说:「你们得到重赏,又可以乐个痛快,不很好吗?」

「你……呜呜……你不是人……呜呜……让我死吧……我不愿做人了!」玉翠嚎啕大哭,挣扎着爬起来道。

「不能死呀,要是你死了,侍卫长可没有夫人了。」丁同笑道。

「那个侍卫长?」艳娘惊叫道,只道丁同把女儿送给王图。

「当然是我,由今天起,我便是侍卫长了。」丁同沾沾自喜道。

「甚么?」艳娘难以置信地叫。

「城主说我忠心耿耿,赏我金币,还委任我当侍卫长。」丁同把金币拿出来说。

「哗!这么多!」艳娘双眼放光道。

「你……呜呜……你便是为了这个出卖我们吗?」玉翠哽咽道,她可不是有心寻死,但怎能没有做作,事实艳娘手中的珠钗是她的,丁同回家前,两母女正在赞叹不已,也在商量如何花那十个金币,这时听得丁同获升为侍卫长,心里更是雀跃。

「城主为了考验我是否忠诚,才要难为你们吧。」丁同解释道。

「怎会这样考验的?」艳娘气愤道。

「他们……他们可真整治死人了!」玉翠泣叫道,这时下体还是隐隐作痛,也记不起吃过多少根鸡巴,想起当时的羞辱,怎不伤心落泪。

「只要城主高兴,吃点苦又有甚么关系,说不定有一天,我还可以让你当城主夫人哩!」丁同抚慰道,心里可真渴望能当上城主。

「甚么城主夫人?」玉翠讶然道。

「这个别问了。」丁同神秘地摇摇头,抓了一把金币,交给玉翠说:「去买点漂亮的衣服首饰,我一定能让你锦衣肉食,富贵荣华的。」

「那……那还要……和他……和他……么?」玉翠俏脸一红,嗫嗫说不去。

「不一定是他,和谁也没关系,当作买卖便是。」丁同无耻地说。

「那么我呢?」艳娘捉着丁同的手臂问道。

「你吗……?白天是我的丈母娘,晚上……晚上便闭门一家亲吧!」丁同淫笑道。

「你坏死了,但是可不许用那些鬼东西的。」艳娘撒娇似的说。

「我还道你喜欢嘛!」丁同再次把艳娘拉入怀里,笑道。

看见娘亲和夫郎打情骂俏,玉翠心里满不是味道,原想下床走动,岂料下体刺痛,忍不住呻吟一声。

「你没事吧?」艳娘也有点尴尬,借意推开了丁同,关切地问道。

「那儿有点痛。」玉翠凄然道。

「让我瞧瞧!」丁同动手去拉玉翠身上锦被说。

「你又要欺负人了!」玉翠嗔道,却也没有闪躲,任由丁同把锦被揭下来。

玉翠身上只有抹胸和汗巾,解开抹胸,便是那双晶莹娇美的椒乳,粉红色的乳头,柔嫩可爱,可是肉球上却泄上了几个瘀黑色的指印,有点美中不足。

丁同接着把汗巾也解下来,让饱受摧残的私处暴露在空气里,那话儿已经洗抹乾净,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张开,还略带红肿,可以知道她吃了许多苦头。

「没甚么呀,歇两天便行了!」丁同笑嘻嘻地用白丝汗巾揩抹着红润的肉唇说,兽性的冲动,却在体里悠然而生。

「还说没甚么?人家可苦死了!」玉翠嚷道,想起那些腌瓒的鸡巴,便生出呕吐的感觉。

「苦吗?你叫得那么大声,我还道已经苦尽甘来了!」丁同讪笑似的说。

「你……!」玉翠耳根尽赤,不能说话,她给几个恶汉轮奸,自然受罪,但是生理的自然反应,也使她高潮迭起,欲仙欲死,想起当时叫唤的声音,更是无地自容。

「别闹了,让她歇一下吧。」艳娘打着圆场说。

「他们可有弄这里吗?」丁同在玉翠的股间撩拨着说。

「……没有。」玉翠垂首低眉道。

「改天让我给你开苞吧!」丁同指点着屁眼说。

「不……那会痛死人的!」玉翠吃惊地滚进床着道。

「你是我的妻子,但是上下两个孔洞也没有让我占先,那怎么行?」丁同不满道。

玉翠暗叫惭愧,可不知如何回答,唯有伏在绣枕上饮泣,云飞的影子却又涌现心头。

「你真狠心!」艳娘抱着丁同的臂弯,嗔叫道:「洗澡了没有?让我给你打水吧。」

「是不是你侍候我?」丁同在艳娘身后摸索着说。

「你这个大坏蛋!」艳娘白了丁同一眼,便拉着他离去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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